不久前,日本安倍政府重新組閣。新加坡《聯合早報》29日文章表示,作為新政府的標志性工程之一,“安倍經濟學”的“新三支箭”成為眾人關注的焦點。鑒于此,有必要分析一下“新舊三支箭”之間的聯系與區別,以便更好理解日本經濟政策的主要內容。
不久前,日本安倍政府重新組閣。新加坡《聯合早報》29日文章表示,作為新政府的標志性工程之一,“安倍經濟學”的“新三支箭”成為眾人關注的焦點。鑒于此,有必要分析一下“新舊三支箭”之間的聯系與區別,以便更好理解日本經濟政策的主要內容。
文章摘編如下:
“安倍經濟學”的“舊三支箭”,即,金融政策(第一支箭)、財政政策(第二支箭)與結構性改革政策(第三支箭)。其中,較為引人矚目的就是金融政策。這里值得注意的是,安倍政府為了更為直接、更為穩妥地實施自己所設想的金融政策,從一開始就干涉日本央行的人事變動,并使自己的心腹——黑田東彥成為央行行長。
這樣一來,日本央行的性質就發生了劇變,逐步失去政策的獨立性,并實質性淪落為日本財務省下屬的一個分支機構。當然,作為政策干預的結果,日本央行毫無抵抗地贊同、并輔助實施安倍政府的金融政策,同時不斷增加對日本國債的持有規模。
此外,結構性改革也是安倍經濟學“舊三支箭”的重要倚重。具體而言,安倍政府希望通過結構性改革,逐漸建立以新興產業為核心的高端制造業發展新模式。其中,以新能源汽車為代表的汽車產業、以機器人技術為核心的高端裝備制造業、以及符合日本老齡化社會基本國情的醫療產業等,成為這一新模式的三大支柱。應該說,這一改革的總體方向是正確的,但具體的政策效果仍有待觀察。
總體來看,“安倍經濟學”的“舊三支箭”覆蓋范圍較為全面,其針對日本經濟的現實弊端所開出的“藥方”也較為準確,但囿于日本政治經濟結構的僵化體系、以及傳統利益集團的秩序固化,導致“安倍經濟學”并沒有取得理想效果。
與此同時,內容“全面”是“安倍經濟學”的一大亮點,但也正是因為“全面”,導致這一龐大的宏觀經濟政策難以聚焦,而且個別領域更難以有所踏實推進,最終導致政策整體的失效。
視線轉至“新三支箭”。所謂“新三支箭”,具體是指:一、2020年日本國內生產總值(GDP)規模增長至600萬億日元(約7萬億新元);二、平均生育率達到1.8;三、杜絕因家庭護理而放棄工作的現象發生。
這里比較“新舊三支箭”,不難發現在內容上二者存在極大的關聯性,且長期政策目標基本吻合。所不同的是,“新三支箭”更為具體、易懂,同時在未來判定政策效果時,可以借助上述指標性數據進行判斷、評價。
另一方面,盡管“新三支箭”只是聚焦在GDP、生育率、家庭護理等三個具體問題上,但不容忽視的是,日本若要完全實現“新三支箭”的預期目標,必須依賴于穩妥實施“舊三支箭”的既定政策。從這一層面來看,“新舊三支箭”既是互通的,又是互動的。
盡管如此,“新三支箭”在日本國內還是飽受詬病。如有媒體就指出,若要實現600萬億日元的宏偉目標,就必須保持年均3%以上的增長速度,而這一基本增長速度對當前的日本經濟而言實屬不易,因此,設定這一目標的妥當性與現實性有待考察。
更有甚者就指出,安倍政府的當務之急是制定一些具體可行且有望實現的政策,同時確保實施相關政策的財政來源,避免“空中樓閣”般的政策設想。
這里,我們暫且不去評論“新三支箭”的現實性與準確性,但必須指出的是,未來日本經濟的重點發展方向或許是明確的,即依托結構性改革實現日本經濟的整體性復蘇與發展質量的提升。這既是貫穿“安倍經濟學”“新舊三支箭”的核心部分,也是決定“新三支箭”成敗與否的關鍵所在。鑒于此,我們需要認真關注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