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有牛奶爸爸去哪兒了電影—幸好有牛奶爸爸去哪兒了電影臺詞
《對我說謊試試》作者:Jilly【小說免費閱讀!都市現言/婚戀/甜文/爽文/先婚后愛小甜文/年齡差,風格小清新,設計的橋段讓人看的很輕松,對話也很搞笑。小老板VS大總裁 】
【文案】
學校里有傳聞宋沫沫跟金融大佬周嘉垣訂婚了,
沒人信這種瞎話的。
“垃圾妹能搞定大佬?母豬也會上樹了。”
“大佬審美這么有童心的么?”
直到有一天,宋沫沫得了闌尾炎。
輔導員通知了她的“家長”
宋沫沫委屈兮兮:“周嘉垣,我好痛!”
只見大佬抱著小姑娘,吻了一下:“疼就攥著老公的手。”
宋沫沫乖乖道:“老公,我好疼啊。”
“乖,帶你去醫院。”
謠言終于被澄清,
垃圾妹不是與大佬訂婚了,這他媽是她嫁給了大佬啊!
__
冷淡逼X垃圾妹,八歲年齡差。
先婚后愛小甜文,輕松搞笑。
內容標簽: 情有獨鐘 婚戀 甜文 爽文
主角:周嘉垣,宋沫沫 ┃ 配角:周家一家人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宋家一家人爸爸媽媽爺爺奶奶 ┃ 其它:先婚后愛
【作品簡評】
女主從小就和哥哥關系好,差不多是哥哥帶她大的,哥哥非常寵她。女主與父親因為一些事情有隔閡,想擺脫家里,她打算閃婚,然后就遇到了被逼婚的男主,男主是女主哥哥的朋友,當時女主還在上大學,就那樣閃婚同居了。
男主是大總裁,女主卻沒有在意這些,她不是很清楚自己丈夫的職業,她大大咧咧的,其實心里還是很細膩的,她善良樂觀,愿意相信別人,她也很珍惜和男主的婚姻。男主把女主當女兒寵,寵上天的那種。總之,這就是一篇非常甜的婚戀甜文!
【片段】
第一個電話打進來時,宋沫沫在初中同學會上跟人吹牛逼正起勁,直接給摁了。
第二第三個......她又沒聽到,后來周嘉垣就不打了,很符合他臭屁的性格。
手機鈴聲停了,ktv里也正處于兩首歌的切換間隙,霎時安靜了一瞬,坐在門口的林奕茂抹了把被噴在臉上的口水,繼續聽好友宋沫沫口若懸河。
主要分學渣和學霸黨。
同學聚會是大型的現場,自己的學校。工作,甚至家世,樣樣是攀比的資本。對面的沈媛端莊的喝了口果茶,輕聲道:“沒有啦,也就隨便那么一考,就考進了A大,我也沒怎么用功。”
宋沫沫看她一眼。
沈媛接著說:“哪像沫沫啊,小時候挺會玩兒的,看著也一般,沒想到這么快就能找人嫁了,對了,沫沫你老公是干嘛的呀?”
宋沫沫:“......”
林奕茂:“......”
周嘉垣是干嘛的來著?她撓頭想了會兒,想不起來了。之前周嘉垣跟她解釋過,但是沒懂。反正就是借貸業務的吧,叫什么屁吐啥玩意兒的。
被引火上身的宋沫沫咳咳兩聲,小手一揮,大言不慚道:“霸道總裁~”
林奕茂剛想提醒宋沫沫總裁是職位而非行業,那廂沈媛抿唇笑起來,有些嘲諷的意味。她也是剛剛才知道的,他們這一屆同學大學都還沒畢業,宋沫沫就急匆匆結婚了!
果然,長得漂亮不好好念書有什么用,這么早嫁人,能有什么出息呢?
林奕茂和宋沫沫是好朋友,一般宋沫沫犯蠢的時候,她也會被歸為蠢的一類人里,因此林奕茂早早躲一邊兒去了。
宋沫沫從小上學不太學好,上課吃零食,打游戲,抄作業,沉迷網絡小說無法自拔,被她媽揍了好幾頓都拔.不出來。
是一名非常知名的學渣。
沈媛:“嗯,挺好的,你最喜歡霸道總裁了~~”
醉醺醺的宋沫沫總算聽出她話里的輕蔑了,瞪大眼睛從椅子上站起來,眼角飛揚,妖氣四散,她笑了一下,忽然捏住沈媛的小下巴,輕佻道:“怎么,你有意見?”
同學們笑起來,沈媛臉色一陣紅。
哪知宋沫沫像個老流氓,摸了人姑娘的臉就不撒手了,嘴里念叨著:“嘿喲,滑滑嫩嫩的。”她手掌來回摸了摸,又捏了捏,上下其手。
沈媛被氣得不輕,嘟噥:“神經病!”
她掙了掙身體,倒沒推開她,因為任誰都知道這位“大爺”喝醉了。
宋沫沫得寸進尺,捧著沈媛的臉就要親,“這么漂亮的小嘴兒,那么尖酸刻薄做什么啊!”
“哎哎哎!”
眼看就要親上去,沈媛嚇得往后躲,林奕茂怕宋沫沫真發瘋,趕緊把她拉開。
氣氛被她這么一搞,頓時活躍起來,大家也都不端著,熱熱鬧鬧地,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沈媛被她折磨的不輕,獲救出來罵罵咧咧:“不講道理的小畜生!”
老同桌周曼勸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這人霸道,還招惹她?”
“哼!”沈媛不服氣,揉了揉被她搓紅的臉,精心畫的妝都被蹭掉了。
“對啊。”另一個女生也參與話題,提醒道:“你別忘了,宋沫沫再學渣,好歹也是低分考上A大的。”
她們同在一個大學城里,偶爾也見到過對方,但沈媛還真不知道宋沫沫竟也在她們學校。
不過這都不重要,大學畢業才是人生的一道分水嶺。她已經拿到了業內有名資管公司的offer,而不努力的人,比如宋沫沫,她們之間的差距就會約拉越開。
電話響了,屏幕上跳著“宋熠”兩個字,宋沫沫渾渾噩噩的接起來:“哥......馬上回馬上回,你來接我嗎?”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宋沫沫把手機丟給林奕茂,直接倒在她身上。
之后宋熠發微信問她位置,林奕茂直接發了個定位。宋熠是宋沫沫的親哥,但是林奕茂此前只見過一回,高高帥帥的,很有距離感。
*
凌晨一點,同學會散了,林奕茂扶著宋沫沫出來,一干人等走出練歌房。
周嘉垣開車繞了一圈,才找到叫風鈴的這家ktv,遠遠看著宋沫沫倒在一個女孩子懷里,他的臉冷了幾分,搖下車窗,“宋沫沫!”
混世魔王并無反應,沉沉睡著。
周嘉垣下了車,親自走過來接人。
林奕茂沒見過他,只覺得跟印象里的宋家大哥形象相差無幾,甚至臉更冷了,“泡泡哥,”她顫顫巍巍替好友解釋:“沫沫她也沒怎么喝多,就是困了......”
周嘉垣聽到稱呼,皺了皺眉,想能跟宋沫沫處成好朋友,是有原因的。
他沒糾正,點點頭把軟軟的一團攏回懷里抱著。
宋沫沫被交換了一手,終于迷迷糊糊轉醒,看到來人是周嘉垣,露出一個假笑:“是周總呀,好巧。”
周嘉垣:“......”
眾人被驚了一道,林奕茂也轉眼看她,這才反應過來來人是宋沫沫的老公,而非哥哥。
周嘉垣本來就不好看的臉更臭了,低聲說:“安靜點。”
“走了。”
他跟林奕茂說了一句。
站在遠處的沈媛看到周嘉垣,有一陣恍惚,她覺得自己應該是看錯了,這人好像她新公司的老總啊。
因為馬上就要入職了,沈媛理了理身上的裙子,上前,剛想寒暄兩句:“周——”
可惜周嘉垣并沒有聽到,甚至也沒注意到她。
他一心想著把懷里的人給弄回去。
宋沫沫喝得渾身酒氣,手又不老實的亂抓,周嘉垣放棄了抱她的打算,直接攔腰扛肩上,迅速走到馬路對面的車上。
宋沫沫被扛得很不爽,頓覺天旋地轉,腦袋垂地充血,扭了扭身體, “你想弄死我啊?”
周嘉垣沒理。
宋沫沫又扭了扭身體,“好難受啊,我要吐了。”
周嘉垣這才把她拎過來,抱在前面。
他今天開的跑車沒有后排,只能把她放在前面,不然放在后面躺著還能舒服點,只是沒想到她竟然喝得這么醉。
一躺在座椅里,宋沫沫就嗷嗷叫:“好渴呀,我要喝水。”
周嘉垣另一側上來,從手套箱里拿了瓶純凈水,擰松了蓋子遞給她。宋沫沫睜眼,蹙眉推開:“我要的是可樂!”
周嘉垣強忍著不耐,“你不是說水?”
“我要喝可樂!”在她的認知里,水并不是單純的純凈水。可樂也在水的范疇內,可惜周嘉垣并沒有這種共識。
周嘉垣懶得搭理,擰開蓋子,沿著她的唇邊喂了兩口,才把瓶子直接扔進置物箱。
還沒到家,宋沫沫就清醒了點,她睜開眼睛。周嘉垣把車窗開了些,涼風吹進來,特別舒爽。宋沫沫趴在車窗上,看著窗外的風景,上了一條橋,風大了些,也更涼。
她忍不住把手和腦袋伸出去,抓了抓,呢喃道:“哇靠,c罩杯呢~”
周嘉垣沒聽清,看了她一眼,“身體不要越過窗戶。”
可惜她不聽。
不過他有的是辦法治她,周嘉垣故意開慢車子,伸手把她拎回來,玻璃緩緩上去,又回到封閉空間。
因為醉酒的關系,宋沫沫的小臉嫣紅,束好的頭發都散了,貼在臉頰,嘴巴不滿意的嘟著。周嘉垣覺得她這樣不自知的小表情,遠比矯揉造作的喊“周總”可愛多了。
被安全帶困住的宋沫沫一拍腦門,罵道:“管管管,這也管,那也管,干脆叫周管管好了!”
周嘉垣覺得好笑,冷聲道:“宋沫沫,我不想管你。只是不想跟你做一對亡命鴛鴦。”她剛剛的行徑危險,他跟她說了很多次,可屢教不改。
宋沫沫:“......”
周嘉垣話少,尤其今晚不想跟一個醉鬼講話。
宋沫沫一個人無聊的翻手機,周嘉垣說:“困就睡一會兒,到家我叫你。”
可惜她并沒有睡著,同學會讓她的心緒發生了一點改變。宋沫沫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也并非沒心沒肺。初中死敵沈媛一個勁兒在她面前炫耀,這就不說了,還總貶低宋沫沫的人生選擇。
比如說:結婚。
她對別人的成就毫無波瀾,只是憤怒沈媛竟這樣貶低自己的婚姻。
真想一把把她呼到墻上去。
宋沫沫歪了歪腦袋,看著認真開車的男人,重振旗鼓,嬌滴滴道:“周總呀,我有一個同學,她非常厲害。”
周嘉垣沒說話。
宋沫沫又說:“唉,她好厲害的,從小老師喜歡,同學擁戴,就連喝汽水‘再來一瓶’的次數都比我多。現在找的工作也好。”說到這里,已經有些自言自語的感覺了,她的聲音變低:“跟她一比,我就是個廢物。”
她沒說,別人也確這樣議論過她。
許久,他才敷衍地“嗯”一聲。
宋沫沫很不滿意,上去掐他的臉,還沒上手就被他捉住了,周嘉垣低頭看看她,很敷衍地說:“嗯,難得你肯承認。”
她反應了一會兒,才發現這句不是什么好話。哼哼唧唧地給自己找補:“這有什么呀?我有周總養我呢,要當總裁夫人的。”
到家了,周嘉垣直接下車,走到這邊涼涼道:“總裁夫人,下車了。”
她明明已經清醒了,卻犯了懶,死活不肯自己下來,伸手要他抱,周嘉垣只好把這個活祖宗抱下來。
這還不行,她像個樹袋熊一樣,四肢并用地攀在他身上,兩手掐著他的脖子,威脅:“說,養不養我?”
一般周嘉垣是懶得理她發瘋的,偶爾見她不依不饒也會說上兩句,比如現在,他低頭笑了笑,鼻尖蹭蹭她的,“好,養。”
宋沫沫滿意了,窩在他頸間,亂啃一通,周嘉垣任她鬧,反正午夜時分,小區里也不會有鄰居還在外面晃。
他抱著她去摁電梯,上樓。宋沫沫吮吸了會兒脖子還不夠,又去啃他的喉結,嘴巴,惡作劇地想留一點兒痕跡下來。
周嘉垣不想接吻,無奈地推了推她的臉:“宋沫沫,你臭死了。”
*
進了家,宋沫沫跳下來去洗澡,她已經困得不行了,再不洗的話,待會肯定都睜不開眼睛了。
周嘉垣直接進了書房,他今晚剛從外地出差回來,一堆工作沒處理,晚上是要通宵加班了。
宋沫沫撿了幾件衣服,準備去浴室。
周嘉垣十天沒回來,他們的臥室儼然已經被她變成了豬窩,到處扔的衣服,零食,充電線......幸好他回家來,還沒進臥室。
她趴在地上疊了會兒衣服,最后累得直接直接躺地上睡著了。
周嘉垣在書房處理了幾封工作郵件,半天也沒聽見樓上有響聲,放在平時,宋沫沫在浴室洗澡,不是乒乒乓乓的聲音,就是鬼哭狼嚎的唱歌,伴著這些聲兒,他雖覺得聒噪,倒也習慣了,甚至覺得安心。
這會兒子,樓上安靜地很。
他不放心,放下手里的工作,去樓上檢查。果不其然,看見她已經縮著身體,趴在衣柜里睡著了。
于是,他再一次把她撿起來,弄進浴室里。
睡著的宋沫沫很乖,周嘉垣給她擦臉,脫衣服,放進圓形的浴缸里沖洗,正面反面,擠上沐浴液,跟洗菜似的,里里外外,弄得很干凈。
熱水沖到她身體時,有些敏感,她哼唧了兩聲,柔軟的手臂搭在他腰上放著。
燈光下,收起了利爪的小野貓楚楚動人,美艷至極。周嘉垣離開家十幾天了,每晚都會想想她,現在看著她光光的,他身體受不了了,像炸裂一般。
他迅速自己也沖了澡,用浴巾把她包起來,放床上。
宋沫沫滾進被子里,呼呼大睡。不過他不準備讓她就這么睡了,喝得那么醉,把家搞得一塌糊涂,周嘉垣決定教訓她一下。
他捏了捏她的臉蛋,低聲道:“寶寶?”
可是宋沫沫太困了,還有太舒服了,有人給洗臉洗澡,吹頭發,她只負責像豬一樣睡著,試問這世間還有比這更美的事兒嗎?
她沒反應。
其實這一切流程她都是感知到的,就是想偷懶而已。
他特意沒給她穿睡衣,反正還是要脫掉的,就不費那事了。
周嘉垣掀開被子,身體慢慢貼上去,一只手放在她的腰上,呼吸在她的耳后。
她感受到一股涼氣,帶著些許清涼的薄荷香氣,肩膀一抖,她嚶嚶地嘟噥著:“衣服,衣服......”肩膀涼的很,不舒服,意思是讓他給自己穿上衣服。
周嘉垣不動,宋沫沫轉了臉過來朝上,恰好碰到柔軟溫熱的唇。
他人覆上來,壓在她身上,直接用自己的身體給她抵擋寒冷。
接著宋沫沫就接連失守了。
他沿著發梢,一點點吻下去,緩慢向下,眼睛,耳垂,胸口,腰肢......他的吻技高超,沒一會兒就把她親的軟乎乎的了。
她雙手摟緊他的脖子,張開了嘴巴,讓他的舌頭溜進去,舔舐,攪拌,翻弄。
結婚兩年了,周嘉垣床上床下判若兩人。
床下是冰山美人,床上卻翻著花樣折騰她,直到把她弄得服服帖帖的,釋放之后才安心的抱著她睡去。
*
第二天醒來時,天已大亮。
宋沫沫緩緩睜開眼睛,宿醉又縱欲后的身體,很不舒爽,口干舌燥的,身體也像被車輪碾壓過一樣酸痛。
周嘉垣已經不在床上了,他的那一側空空的。
宋沫沫頓時陷入了糊涂,昨晚明明是哥哥打電話來的啊,說是來接他,自己怎么又會在新家呢?印象中,還和周總顛龍倒鳳至半夜......
她掀開被子檢查身體,果然是光光的,腰上和腿上都有淡淡的紫青色。
手機來電卻僅有和宋熠的記錄,周嘉垣的均是未接來電。
想了一會兒沒想通,宋沫沫覺得太浪費智商了,干脆又趴回床上玩手機。
浴室里隱約有嘩嘩啦啦的水聲,她沒在意,直到浴室門轟然一聲被拉開,心臟驟然收縮,整個脊背都發涼。
她趕緊丟了手機,閉了眼拉上被子縮進去。
周嘉垣從浴室里走出來,拉開厚厚的窗簾。他對睡眠環境要求高,必須要加上厚厚的遮光布,一旦拉上就漆黑一片,任何時候都相當于晚上。
室內頓時光亮,太陽光進來。
宋沫沫的眼皮跳了跳,不適應這樣的強光,她轉了個身,發出一聲十分不爽的哀嚎。
“醒了就起來吧,下樓吃飯。”是周嘉垣的聲音。
宋沫沫退下些被子,只見他站在床前,垂眸看她。
他洗過了澡,但是沒擦干,水滴順著黑色的短發,流到鎖骨上。上身沒穿衣服,只套了件灰色的運動褲。
宋沫沫只露出兩只眼睛,‘禮貌’道:“早呀,周總。”
周嘉垣去衣柜里拿正裝,聞言回頭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不早了,周太太。”
又補充:“十點了。”
宋沫沫:“......”
她訕訕地舔了舔唇,找話題:“昨晚,是你把我帶回來的?”
周嘉垣笑了,說:“你自己飄回來的?”
聽得出來他在拿話堵她,宋沫沫很不高興,一定要站上風,于是開始控訴。她拉開被子,翹出一條腿指給他看:“你都把我的腿掐青了,好大一片,你自己看,這算不算家暴?”
周嘉垣轉頭瞧了瞧,沒看清。
宋沫沫繼續說:“唉,好嚴重的。”
嗯,是挺嚴重的,硬幣大小,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瞧她委屈的摸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受了天大的委屈。
不過細細長長的腿兒,倒挺白的,落在藏青色的被褥里,煞是可愛。
周嘉垣走過去。
宋沫沫說:“算了算了,我先原諒你,咱倆兩清了。”
“呵。”他發出一聲笑,捉起來看。那不是掐痕,根本就是一個吻痕。周嘉垣雖然床上風格獨特,卻單單舍不得掐她的,那么細的腿,又嫩,他也怕給掐破了怎么辦?
于是,他在原先的痕跡上又親了親,“疼不疼?”他隔著被子,拍拍她的屁股問。
嗷嗚~~宋沫沫受不了了。
“我都說了原諒你了!”
“好。”周嘉垣給她重新蓋上被子,隱著笑意:“來說一說昨晚喝醉的事吧。”
宋沫沫:“......”
還是沒逃過去,宋沫沫干脆直接昏死在床上。
平日里她是不敢這么放肆的,無論是周嘉垣還是爸爸媽媽,都會叮囑,不可以在外面喝醉,一來喝酒傷身,二來哪怕她有朋友在側,也沒法完全照顧好她。
可這周嘉垣不是還在外出差么?宋沫沫便膽兒肥了一回,結果還是碰上周嘉垣提前回家。
不過她明明是找了哥哥來接自己的,怎么來的人是周嘉垣呢?又會知道她在風鈴的那家練歌房,百思不得其解。
其實昨晚他回來便給她打了電話,宋沫沫當時沒接到,又打了兩個,還是沒接。他以為是生氣了,便找到宋熠問她最近什么情況。
這個妹妹性格陰晴不定,宋熠就幫了個忙,問她在哪里。這才知道,宋沫沫是喝醉了。
周嘉垣按照宋熠給的地址,循著來了。
結果看到自己的妻子,跟個竄天猴似的,上躥下跳。
宋沫沫剛想找些解釋說辭,電話就響了,是她的。
兩人同時看了眼,是宋母。
她不管,掩上被子裝睡,把這個艱巨的任務丟給了周嘉垣。
手機響了一會兒,周嘉垣接起來:“媽?”
宋母一聽是女婿,火氣頓時降了一半,問:“那個祖宗呢?”
周嘉垣站起來,走到窗邊,耐心回答:“還在睡。”
宋母一聽,火氣又升了些許,問:“她昨晚是不是又去瘋了?我看見她發的那朋友圈,都是些什么呀。”
她竟然還發朋友圈了?知道宋母肯定要找她麻煩的,周嘉垣只能給她擋雷:“沒有,我昨晚也在,九點多就把她帶回來了。”
“怎么現在還不起?”
周嘉垣看著宋沫沫,躲在被子里拼命做表情,他隨口撒了個慌:“沫沫這陣子在寫畢業論文,比較忙,昨晚通宵加班了,我讓她多睡一會兒。”
宋母對于周嘉垣的話是深信不疑的,臨掛電話前,叮囑要宋沫沫注意休息,不要太累了。不過宋母信任周嘉垣并不代表她信任自己的女兒,還是勸道:“讓她給我小心點兒!”
周嘉垣笑著應了:“媽你放心,沫沫她最近很聽話。”
宋母聽到周嘉垣喊媽很開心,“嘉垣,晚上來家里吃飯吧,媽媽給你們燒飯。”
“好的,謝謝媽。”
說完,掛斷,非常完美。
宋沫沫本以為周嘉垣會教訓她一頓,結果他只是坐到床邊,又隔著被子拍了拍她的屁股:“起來吃飯,懶死了。”
宋沫沫裝聽不見,狡黠地白了他一眼,繼續睡。周嘉垣俯下身,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宋沫沫,別鬧。”
宋沫沫想繼續作死一會兒,難得能這么任性。
周嘉垣繼續說:“昨天的賬先不給你算了。”
宋沫沫嗷嗚一聲從床上彈起來。
周嘉垣背過身去扣襯衫,從穿衣鏡里看到宋沫沫光潔的小身板從被子里鉆出來,腿和腰上都有不同程度的青紫,不由有些心疼。昨晚他有點生氣,不過忍不住身體的欲望也是真的,便下手重了點。
她隨手套了個大大的裙子,呼嚕一把頭發。兩人的目光在鏡子里碰觸,宋沫沫立馬擺出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看什么看?”
周嘉垣冷笑一聲:“你走光了。”
“哇哇。”女孩兒一聲尖叫,竄進浴室里。
周嘉垣嗤笑一聲,出了臥室。
他們住的是一個小復式,上下兩層,婚后買的。之前周嘉垣自己住的是一個平層,也不算大,位置非常好。跟宋沫沫結婚后才知道她喜歡復式的,況且在市中心也有點吵,便換了這套房子。
購房時周嘉垣自己完全有能力自己購買的,宋沫沫覺得不能全靠老公,非要自己出一份錢,包括宋父宋母也想給女兒的新房出一點錢,但宋沫沫又發誓自己不要啃老。
周嘉垣尊重她的意見。
到最后,一千多萬的房子,宋沫沫“揮金如土”地拿出了五位數的購房款,一萬五,還是她從牙縫里省出來的全部積蓄……
周嘉垣對此不想發表任何想法。
宋沫沫下樓時,周嘉垣已經做好了早餐。
兩個人生活,吃食非常簡單,面包,咖啡,另外加兩個煎蛋。她聞到香味,趕緊湊上去吃起來,周嘉垣問:“刷牙沒?”
宋沫沫對著他的臉呼兩口氣,“香不香?”
嗯,綠茶味的牙膏。
周嘉垣在吧臺另一邊坐下來,給她倒牛奶,順便問:“今天干什么去?”
他記得她所有的課程都結束了,現在正是游手好閑的時候。
宋沫沫忙著吃東西,面包塞了滿嘴,道:“打算搞點事業。”
周嘉垣:“……”
他知道她喜歡折騰,四處尋找商機,雖然到現在也沒搞出什么名堂出來。
宋沫沫很快吃完了,又猛地喝了一大杯水。
周嘉垣還想問點什么東西,看她那德行,估計問了也是白問。其實他最想說的是,不如這段時間去他公司吧,順便陪陪他。
想想還是作罷,宋沫沫最喜歡無拘無束。
最后,他只說:“沒事別瞎跑,春天正是病毒高發期,在家里好好看書。”
“知道啦。”她燦爛一笑,假的很,所有的風情都在眼角飛揚。
周嘉垣默了默,準備出門了。
“今晚去家里吃飯,我下班來接你,別忘記了。”
“好。”
“自己在家乖點。”
“知道。”
周嘉垣站在門口沒動,重復一遍:“我去上班了。”
“再見。”宋沫沫愉快的跟他揮手,像個孩子。
她沒理解他的意思,周嘉垣的臉冷了幾個度,道:“過來。”
于是,宋沫沫慢悠悠的晃過去了,在他跟前站定,仰起頭,“干嘛?”
周嘉垣手指點了點唇,示意:“過來親一下。”
宋沫沫笑起來,湊上去踮起腳,在他唇上舔了舔,又咬了咬,吮到了他嘴里苦澀的咖啡液。周嘉垣加深了這個吻,捏著尖尖的下巴,讓她張口,靈活的舌頭溜進去,沿著唇瓣,里里外外吃個干凈。
她覺得他的吻技非常好,不過剛喝過清咖的口腔太苦了,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啊,這樣報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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