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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飛系列第一季:死亡通知單4。
以上種種居然都被羅飛在那么短的時間內便琢磨了出來,韓灝對此簡直有些覺得不可思議,不過驚訝的神態只是在他的臉上一閃而過,他很快便用一層寒霜把自己的情緒遮擋了起來,然后冷冷地說道:這個人的身份和來意目前都還不明朗,就這起案件來說他本身就是一個重點調查對象。
尹劍,我要你派人盯著他的,現在情況怎么樣了?我讓二中隊的金有峰負責這件事的,我現在就和他聯系一下看看情況怎么樣。尹劍一邊說著一邊掏出手機撥了號碼,振鈴響了好幾聲之后對面才終于有人接聽。
喂,是大金吧?尹劍開口打了招呼,然后電話那頭的人不知說了些什么,尹劍的神情一下子僵住了,他呆呆地聽了片刻偶爾才嗯一聲,語調則極為尷尬。片刻后他站起來走到韓灝面前將手機遞了過去。
隊長,你來接吧。韓灝納悶地瞥了自己的助手一眼,然后他接過電話:喂,我是韓灝。韓隊長,對不起,我是羅飛。聽筒里傳來一個略顯低沉的男子聲音:羅飛。韓灝也一下子愣住了,完全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自己派出去盯梢的下屬怎么會把電話落在了被盯對象的手中呢?
我想我和你的隊員之間可能有一些誤會,電話那頭的羅飛已經主動開始解釋了,我正在調查一些東西,后來我發現有人在跟蹤我,于是我找機會想制伏他,他在反抗的時候我們動了手,這一切都是剛剛發生的事情,現在他暫時失去了知覺,不過很快便會醒過來。
你們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我正好翻到了他的證件,這件事純屬意外,我真的非常抱歉。韓灝愣在原地,臉上的神色如死灰般難看,自己的手下被盯梢的對象制伏連手機證件都被人繳了去,這是多么讓人顏面掃地的事情。
而羅飛致款的態度雖然誠懇,但顯然不足以驅散他心頭的惡氣,韓灝竭力控制住情緒才使得自己沒有當場發作出來。在接連喘了幾口粗氣之后,他極為不滿地指責道:隊長,這里可不是你的龍州,你不覺得你的舉動實在是有些太過分了嗎?我能夠理解你的心情,我剛才的反應確實是過于緊張了。
不過羅飛的語調突然間變得凝重起來,如果你知道那個隱藏的對手有多么可怕時,你也會反過來理解我的。韓灝眉頭皺了皺,他已敏銳地捕捉到了羅飛話中的隱義:嗯,你有了什么新發現?是的,羅飛正色道:希望這次你能夠認真地聽我講一講。韓灝沉默著,看來自己有必要親自會一會這個神秘出現的同行了。
片刻后,他終于回答:半個小時之后,我在刑警大隊的辦公室等你。好的,嗯我現在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羅飛緩和自己的語氣,你的隊員已經清醒過來了。果然沒過不久,聽筒里傳來了金有峰的聲音:隊長,我廢物。韓灝沒好氣地罵了一句,然后狠狠地掐斷了電話。
下午兩點零七分,省城公安局刑警大隊長辦公室內,當羅飛來到的時候,韓灝如約正在等待著他。你們這邊的進展怎么樣?還沒顧得上把屁股坐穩,羅飛已經急匆匆地問道:我并沒有義務向你匯報工作。韓灝不軟不硬地項了羅飛一勺,羅飛苦笑了一下,顯得頗為無奈。
然后他坐在韓灝對面,閉口不言,擺出一副等待對方來引導謙卑姿態。見對方認了軟,韓灝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這時他又覺得自己或許該說出些什么,不能讓這個家伙小看了省城警方的實力。沉吟了片刻,他便斟酌著措辭說道:疑的體貌特征我們已經掌握,現在市交各交通網點都已設下了關卡,各級警力也在進行專項排查,重點對象是那些與死者生前所處理的案件有牽連的相關人員。
羅飛很快接口道:我明白你的思路,你認為這是一起針對公安干警的報復案,現場沒有劫財的跡象,兇犯持刀闖入,蓄意的目的非常明顯。韓灝針鋒相對地反問:不知道你以為還會有其他什么情況呢?羅飛搖搖頭,忽然話鋒一轉:你知道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嗎?他的目光凜凜地看著韓灝,似乎隱藏著很多下文,這正是我要關心的問題。韓灝凝目和羅飛對視著,然后又補充追問:還有,你和鄭郝明警宮是什么關系?羅飛沒有直接回答,他掏出一張折好的信箋遞了過來:你看看吧。
韓灝帶著迷惑的表情打開信箋,直接上面寫著:八千一百零二號學員,你該還記得我吧。序曲結束之后,正章應該開始,這相隔的時間確實是太長了一些,不過這一天總算還是到來了,想想那即將展開的華麗樂章,我難以抑制心中的興奮,你不想加入進來嗎?我的老朋友,我知道你也早已期盼了太久了。
我能想象你看到這封信箋時的表情你會激動得顫抖起來,是嗎?熱血在燃燒,無窮的力量正在軀體中聚集,正和我此刻的感覺一樣,我已經嗅到了你的渴望,你的憤怒,甚至是你的恐懼,快來吧,我在這里等你。
韓灝越看越是茫然,眉頭皺成了兩團疙瘩,卻聽羅飛在一旁解釋道:兩天之前,我收到了這封信箋,信是從本市發出的,八幺零二,這是我以前在警校讀書時候的學號。是的,你是省警校八一級的學員,當年的各項成績極為出色,被譽為警校有史以來最出色的學員,只是你畢業前卻犯了一個錯誤。
最后警備分配到龍州這個二線城市,在郊區某派出所當了一名普通干警,不過你升得很快,八年后就當上了所長,后來又調到龍州市刑警隊任職。韓灝用手指敲了敲桌面上的一份報告,臉上的表情喜怒莫測,這是你的相關資料,關于你的履歷,我們已經調查得清清楚楚。
羅飛一愣,在血案突發的緊張時刻,韓灝還特地分出精力詳細調查了自己的檔案,以這樣一種方式為人所重視給他帶來怪怪的感覺,那應該是一次大錯誤吧。韓灝卻還不愿罷休,又猶豫著說道:否則警校的天才又怎么會淪為一個小小的片兒警。
對方這番話語顯然是觸動了羅飛的許多心事,他雙目迷離,神情竟變得有些恍然,半晌之后才喃喃的說道:錯誤。也許叫失敗更準確一些。慘痛的失敗韓灝陡然間看到羅飛這副模樣,不禁頗為意外。
從收集到的資料中,他知道羅飛此前在龍州曾破獲過許多大案奇案,出眾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但由于某些經歷,以至于人生坎坷,倒也令人感懷。經過這次面對面的交鋒,他心中原先積攢的郁悶也發泄得差不多了。此刻忍不住倒要勸解對方兩句:錯誤也好,失敗也罷,都已是過去的事情了,你也不用總是放在心上,而且現在再說這些又有什么意義呢?
不羅飛痛苦地搖著頭,他的眼睛瞪得老大,迸現出眼角的根根血絲。還沒有結束,他回來了,他還在這里。你說誰?羅飛沒頭沒腦的話語讓韓灝滿頭霧水。那個惡魔寫信的人殺害鄭郝明警官的兇手。羅飛一口氣說出的三個角色顯然是在指同一個人,他的雙眼然燒著憤怒的火焰,而語調又如寒冰般徹人心脾,屋內的空氣似乎都要因那寒意而凍結起來。
韓灝然間明白了什么,他又拿起那封信間看了一遍,然后如連珠般問道:是這封信,這是誰寫的?這和鄭郝明被害又有什么關系?羅飛用雙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努力去調整自己的情緒。雖然已過去十八年,但每當那段回憶重現的時候,他還是會有忽然就要失控的感覺。
漸漸平息了下來之后,他抬頭何韓灝反問:你是什么時候來到省城刑警隊的?十年前,中國人民公安大學刑偵專業碩士畢業后。這次韓灝很爽快,也很自豪地回答了對方的問題。所以你什么都不知道羅飛嘆息一聲,對于對方那顯赫的專業背景毫不為意。
略一停頓之后,他似乎在展開一個新的話題:上午我離開現場之后,根據鄭警官相機上的線索去了極天同吧前天下午三點四十七分,鄭警官在這里了一個上網者的照片。我讓網管調出了此人在當天的上網記錄,從中我找到了這個網頁。在分析案情的時候,羅飛便重新找回了他特有的那種冷靜和鎮密。
說話的同時,他遞上了一張復印好的網頁資料,韓灝接過那張紙,他對網絡方面的東西并不是很熟悉,不過他還是能看出紙上出現的應該是某個論壇上的帖子。發帖的賬號是一串字母:用面的理解,帖子的標題則是四個赫然醒目的黑體字死刑征集。
正文的內容如下:每當我睜開眼睛,我會看到這個世界上仍有許多骯臟的靈魂。法律是凈化這個世界的工具,可是法律的作用卻總是受到太大的局限。有人做了壞事,可這些壞事卻不受法律的管轄。又或者有人做了壞事,可法律卻找不到將他定罪的證據。
還有的時候,做壞事的人有著各種各樣的資本,使他們能夠凌駕于法律之上。法律是不完美的,社會需要法律之外的刑罰。我就是這個刑罰的執行者,我能加的刑罰只有一條,最直接的一條死刑,將有一批惡徒被我清理。
不過他們的名單現在還沒有完全確定,因為你有機會在這個名單上加一個名字。你希望某個人去死嗎?你覺得他根本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可是你制裁不了他,正義在他的面前顯得無比孱弱。那么請你把他的名字寫下來,告訴我他做過什么,我會對他進行判決。你們有兩周的時間,然后我將公布最終的執行名單。
韓灝很難想到這個帖子會和鄭郝明的死有什么聯系,他費解地搖了搖頭:這能代表什么?一個惡作劇吧。網絡上會有很多這樣亂七八糟的東西,惡作劇。羅飛冷笑了一聲,他突然往前探過身子,語氣變得激烈起來,這是實實在在的罪惡,可怕的罪惡。
鄭警官就是因為這個送的命,但他并不是第一個犧牲者。十八年前,這罪惡就已經施虐過一次了。羅飛的神態讓韓灝意識到事態的嚴重,他立刻追問道:十八年前發生過什么?羅飛卻把身體縮了回去,他搖搖頭:我現在不能說。韓灝有種被人戲弄的感覺,他極為不滿地瞪了對方一眼:你到底什么意思?
羅飛神情嚴肅:這是機密。什么機密?十八年前,在這個城市里發生了一起案件,因為案件的性質極為惡劣,為了控制影響,這起案件被定為一級機密。所有的偵破工作也是由專案組秘密進行的。說到這里羅飛停頓了一下,然后他做了個無奈的表情:對不起,我暫時就只能說這么多了。
韓灝皺著眉頭,將信將疑的同時也有些惱火。他冷冷的截問道:既然是一級機密,那你怎么會知道?羅飛的眼角抽動了兩下,似乎被觸到了某根敏感的神經,然后他鄭重其事地與韓灝對視著:我也是那起案子的當事人,你還不明白嗎?當年正是這樁案子讓我跌入了谷底,而案發后對我進行詢問的專案組警員就是鄭郝明鄭警官。
原來是這樣,韓灝的腦子飛速地旋轉了片刻,總算把一些前因后果串連了起來:十八年前的密案至今未破,鄭郝明是專案組成員,發現了新的線索當事人。羅飛接到神秘信箋回到省城,鄭郝明遇害,罪惡正在拉開新的一幕,一張大幕正緩緩浮現在韓灝的眼前。
雖然幕布仍然遮蔽住了所有的秘密,但那掩蓋不住的凝重氣氛還是讓韓灝既興奮又緊張,甚至還有一絲莫名的恐懼。這到底是一起什么樣的案子?答案就在對面那個家伙口中,可他卻又偏偏不說出來。韓灝用一種復雜的表情看著羅飛緩緩地說道:既然你不能告訴我詳情,那你又何必來找我呢?我希望你立刻向上級領導打報告,要求解密當年的案卷,重建專案組。
羅飛毫不回避地迎何韓灝的目光,同時一字一勺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