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之下電視劇50集免費觀看、錦衣之下免費觀看電視劇完整版高清版43集
袁今夏遠遠地看著醫館,咬了咬嘴唇。
楊岳跟著呆愣愣地看著,片刻后,才問道,“今夏,林大夫那里,你是怎樣打算的?”
袁今夏低聲說道,“姨經歷過夏家和林家滅門之痛,親人都沒了。”
“今夏,林大夫還有你,還有我們,時過境遷,總不能一味活在痛苦里,她是個通透的人。”
“那種撕心裂肺的經歷,我們沒有經歷過,又怎知姨的心境?”袁今夏話音落了,兩人同時陷入了沉思。
楊岳眼前出現了曾經與上官曦經歷的一幕幕……
袁今夏亦回憶起了與陸繹之間的種種……
“大人,您為何要替我擋下飛鏢?我寧愿受傷的是我,我寧愿死去的是我,大人,大人……您醒醒啊,醒醒啊!”
“大人,您為了我得罪嚴世蕃值得嗎?”
“好,算我看錯人了,從此以后,我們橋歸橋,路歸路,權當從不曾相識過。”
“大人,您為何要這樣做?我不要您金殿為我夏家陳冤,我從沒恨過您,也不曾怨過您,我只想大人能平平安安、快快樂樂地活著。”
“大人,大人……”袁今夏眼見著劊子手手起刀落,鮮血噴了一地,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楊岳扭頭,見袁今夏臉上全是淚水,忙慌亂地安慰道,“今夏,你先別哭,說不定林大夫早已原諒陸大人了,就算她心中還有芥蒂,我們也可以慢慢勸說,她一定能接受陸大人的,你把心放寬。”
袁今夏吸了一下鼻子,用袖子抹了一把臉,“大楊,姨那里,我自己會想辦法的,走,我們去那邊看看。”
北鎮撫司。
陸繹聽穆青說完,對穆青的來歷有些半信半疑,半晌沒有說話。岑福亦是目瞪口呆。
“陸大人,我從岑福口中得知你的一切,對你很是敬佩,不過,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江南一行,我雖未與你過多接觸,卻也能感受到你謀略過人,膽識和見識皆超出常人……”
陸繹打斷穆青的話,“穆兄,有話直說,我這人一向不喜別人阿諛奉承。”
穆青撇了撇嘴,“袁姑娘在你面前常常溜須拍馬,你就喜歡了?”
陸繹皺眉,看向岑福。岑福一縮身子,偏過頭沖穆青一個勁兒地使眼色。
“當然,溜須拍馬這個詞,是我在聽了岑福講述你們以往之事時加工出來的,但不可否認,事實就是如此,你們說話都是文縐縐的,我聽著有些累。”
“這段時日我會很忙,等空閑了,聽你講講你的故事,還有你說的那個時代的故事。”
“你剛才不是還在懷疑我么?現在就信了?”
陸繹喝了一口茶,笑道,“是有些懷疑,不過朝代更迭,是歷史發展的必然,我從小便喜讀書,對古時之事亦有所了解,你所說的未必就不是現實,只是,你來的太突然了,超出我的認知。”
“我勸你啊,好奇心別太重,”穆青嘆了一聲,“你想了解未來,這對你來說沒有一絲好處,做好當下,才是你的本分。”
“穆兄說得是,”陸繹略一沉吟,繼續說道,“眼下并沒有什么好的去處,暫且就在我這里吧,對外你的身份是幕僚,只是委屈穆兄要一直戴著面具,至于你說要我幫著找到辦法回到你的時代,須得想一想,說實話,我毫無頭緒,但穆兄放心,我會盡力!”
“好,成交!”穆青也應得爽快,“陸大人離開錦衣衛已近兩年,此番回來,想必錦衣衛內部人員以及處事方式都與以往不同了吧?我猜你第一件要做的事,應該是要肅清內部,對吧?”
陸繹略顯詫異,隨即笑了笑,說道,“穆兄精于此道?”
“精通倒不至于,但這樣的事兒見得多了,身邊有一個兩個甚至許多個都有可能,”穆青心道,“我就是個,又怎么會不明白呢?”
“?”陸繹和岑福同時問道,“何謂?”
“哦,這個嘛……舉個例子,比如錦衣衛與六扇門是敵對的雙方,六扇門派出人手潛伏在錦衣衛當中,為他們暗中獲取情報,這個潛伏在錦衣衛里的人就叫。”
陸繹和岑福笑了,“原來是內奸。”
穆青笑道,“對,一個意思,我們叫的時候多一些,偶爾也會說是內奸。”
岑福突然想起來什么,問道,“穆青,當初把你救回來后,你昏迷中說了許多,我記得你問我們什么拍電視劇,導演之類的,那是什么?”
穆青長長嘆了一聲,“我說了你們也不懂,對了,你們救我的時候,看到我手機了么?”
“手機?”岑福皺了皺眉,“又是什么?”
“手機嘛,就是……比如啊,我問你們,之前你們想讓我從京城趕到揚州,會通過什么渠道來通知我?”
“我們錦衣衛有秘密傳訊的渠道。”
“從揚州到京城最快要幾日?”
“一般情況下須得五日,萬分緊急的情況下,三日便可。”
穆青笑了,“手機這個東西呢,你在揚州說話,我在京城立刻就能聽見,然后我就可以啟程了。”
“什么?”陸繹和岑福都覺得不可思議。
穆青見兩人神情,便說道,“剛剛都說了,你們打聽未來之事,對你們并無好處。”
“好,就此打住。”陸繹爽快地說道,“穆兄,有件事要與你說清楚,我私自招募你進來,實屬情非得已,錦衣衛并不設幕僚一職,所以沒有俸祿。”
穆青一攤手,笑道,“無所謂呀,反正你管我吃穿住行,我要錢干什么?不,我要銀子干什么?”
“穆兄也是個爽快人,”陸繹笑道,“但凡有需用銀子的時候,你只跟岑福要便是。”
“岑福,京城所有錦衣衛的名冊,兩個時辰后我要看到,還有,去南鎮撫司調用卷牘,每個人的來歷都要搞清楚,篩選出來可疑之人,重點清查,十日內完成。”
“是,卑職領命!”岑福回答得干脆,人卻不走。
陸繹抬頭看了看岑福,“還不去?傻愣著干什么?”
“大人,卑職有個提議,不知是否妥當?”
“說。”
“大人招募穆青做幕僚,正好安排他參與此事,”
陸繹略微皺眉,“怎么?我現在是使喚不得岑總旗了嗎?”
“卑職不敢,不敢!”岑福忙解釋道,“大人,圣旨已下,府宅和家產全部歸還,卑職是覺得府里久無人居住,須得有人打理才是,熟悉的人只有我一個了。”
陸繹略一沉吟,說道,“先放一放吧,暫且住在北鎮撫司,家產入庫便可。”
“大人不妥。”
“有何不妥?”
“大人,您如今已是錦衣衛指揮使了,每日里不回府住像什么樣子?再說了,咱們府里很快就添新人了,您不應該及早修繕嗎?”岑福說罷呵呵笑了兩聲,沖陸繹擠了一下眼睛。
陸繹會意,笑道,“有話就明說,拐彎抹角的做什么?”
“是,大人該考慮考慮娶夫人入府了。”
提到袁今夏,陸繹不由得抿嘴笑了,“是啊,該給今夏陸家主母的身份了。岑福,你在船上與我講了穆青曾協助你們辦案一事,今日又聽他說了那么多,他說他與我們在某種意義上算是同行,我觀察他屬實有些本事,為人也機敏。”
岑福看著陸繹,等著下文。
陸繹似是下了很大決心一般,“好,就如你的提議,你將名冊與卷牘交給穆青,讓他排查,也試試他到底本事如何,若有疑問,讓他盡管來問我便是,你且回府里張羅。”
“好,卑職這就去辦。”岑福轉身離開,想了想,止住腳步,回身說道,“大人,若能將陸府的舊人召回來,豈不是更好?”
陸繹輕嘆一聲,“忠伯和吳媽倒是忠心,一個從小跟在父親身邊,一個隨母親來到京城,當年只顧得給了他們銀兩安置,并不知道他們人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如今情形如何,是否還愿意回來。”
“大人安心,交給卑職便是!”岑福笑了一下,似乎胸有成竹。
“好,去吧!”
待岑福離開,陸繹也起身,門口的校尉見到陸繹,忙躬身見禮。
陸繹吩咐道,“去請劉鎮撫使。”
校尉應聲后快速離開,不一會兒劉遠急匆匆走來,“下官參見指揮使!”
“隨我去詔獄。”陸繹說完,抬起腳便走。
劉遠愣了一下,心道,“指揮使因何沒有事先知會一聲?”眼珠子轉了幾圈,忙緊走幾步跟上陸繹,說道,“指揮使,是有案子嗎?”
“怎么?沒有案子我就不能去了?”
“不不不,指揮使誤會了,詔獄乃是腌臜之地,下官是怕怠慢了指揮使。”
“腌臜之地?”陸繹冷哼了一聲,腳下未停。
劉遠猛地醒悟過來,一拍腦門,“壞了,陸指揮使曾被關于詔獄,這這這……都說陸繹精明,沒想到初次打交道便將他得罪了,”想罷趕緊小跑著跟上,用余光瞄了陸繹幾眼,心里犯起了嘀咕,“他到底要去做什么?”
陸繹早已洞悉劉遠的動作,心道,“此人長得賊眉鼠眼,心思歪斜,不知是誰安插進來的?待查清后定要給他一個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