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黑暗中走來全文閱讀-他從火光中走來小說全文閱讀
黑巖故事會:592828。
上一世,我的清華錄取通知書被表妹截走了,她還不肯放過我,找小混混欺負我。最后我死了在城中村。這一世我不僅懲治了他們,最后還考進了哈佛進入了國安局,實現燦爛人生。
我的清華錄取通知書被表妹吳婉英劫走了,隨便送她吧。
我要去哈佛,前世我考上了清華大學被吳婉英搶走了,我只能去網吧做網管。就算這樣,她還不肯放過我。找小混混來欺負我,為了不被那些人渣欺負,我慌不擇路地掉下爛尾樓摔死了。而她則借著我的光過上了幸福美滿的生活。憑什么?這一世我一定要成為頂級黑客,順利進入護衛中心。
不要臉的臭,我看你還敢不敢勾引人。嘩啦一聲,我整個人被推到廁所的地板上。為首的女生叫泰雅,是三中一霸,而她旁邊拱火的女生叫吳婉英,是我的表妹。她們拿著一桶污水澆在我頭上,污水從頭發上滴下來,有些還進到我的口鼻里,見我被污水嗆著了。
她們哈哈大笑,拿出手機來拍視頻,為了把效果搞得夸張一些,她們把手機懟到我面前拍,看看就是這個賤貨,身材還挺好的,可以出去賣了。邊說泰雅邊往我臉上呼巴掌,巴掌呼在臉上啪啪地響,臟死了。
為什么讓我重生在這個節點,偏偏這個狼狽不堪的時候,前世被欺負的痛苦像是在我身上燙下烙印,一輩子都去不掉。我不敢反抗,反抗只會讓她們變本加厲。我嘗試過告訴老師,結果老師問我,為什么她們不整別人就整你,你要反思你,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問題?沒有人無緣無故會來整你,肯定是你自己做錯了什么,我能有什么問題?
我不過是和傅離說了兩句話,回答了她幾道題,僅此而已。你怎么了?上一世我喜歡他,對他的關心感動得不行。現在回想起來,他越是對我關懷備至,我被欺負得越慘。
請你以后離我遠一點,傅離赫然冷下了臉。他從來沒被人拒絕過,自然抹不下面子。沒多久她們就會在學校的論壇里散布我的照片,害得我被全校師生指指點點生不如死。不但沒有人出面調查這件事給我平冤昭雪,反而因為給學校造成了不好的影響還差點被退學。我不能再像前世一樣坐以待斃了。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捏著手里僅有的幾塊錢出了學校。這個點還有好學生出來玩我沒工夫搭理他。在角落里開了臺電腦便開始運作。
前世我雖然沒去成大學,但憑借對編程的熱愛和聰明的大腦練就了一身硬本領成了世界頂尖黑客。在死之前我接到了護衛中心的招安,即將成為護衛中心的一員。我本來可以過得很好的,如果她沒來給我下毒,為何她一而再再而三地不肯放過我。我放下思緒,用掃瞄器掃瞄學校服務器的漏洞。掃瞄器很快掃出漏洞,我沒有選擇攻擊服務器而是建立新鏈接成為了管理員。
我以前可是入侵過美國五角大樓的區區一個學校服務器,更是不在話下。看到熟悉的ID發帖后,我反向黑入了她們的手機,利用病毒把她們手機里的照片和視頻黑得一干二凈。隨便還把她們手機里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套取了出來。做完這一切,我若無其事地關掉電腦。
回到學校正好開始上晚自習了。我剛在教室后排落座,她們轉過頭惡狠狠地看著我。我知道這是沒整到我心里有氣,知識就是好。一個小病毒便能讓她們的手機變成沒用的板磚。前世這個時候我還不會編程。經過幾年的磨練,現在我已經是全球頂尖黑客水平,再也不是那個毫無反擊之力的女高中生了。第一節晚自習正好是班主任的課,她一進門目光便落在了我身上。路佳佳,下午第三節課你怎么不在教室,何止下午第三節課?下午一二節課我被人堵在廁所里欺負她不知道,我翹了一節課出去上網,她又門清了。富里好聽的聲音適時的響起。老師,他身體不舒服,出去看病。是嗎?路佳佳同學,班主任目光從眼鏡縫里透出來,那是一個輕蔑又不信任的眼神。老師,我逃課了?我認罰。我情愿接受懲罰,也不想受傅離的恩惠。班主任沒想到我這么不識抬舉,她可以忽視我的感受,卻不得不考慮傅離。畢竟他爸爸可是本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可以說達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既然傅離替你求情,你就留在教室繼續聽課吧,下不為例。
我一點也不想他替我求情好嗎?每次他對我好一點點,他那些追求者便會變本加厲地欺負我。如果他真的為我好,又怎會眼睜睜地看著我被欺負?比起那些凌辱來說,罰站不痛不癢,站在教室外面一樣能聽課。我直接站起來,往教室外面走去。傅離皺起了眉頭,臉一下冷了下來,風雨欲來。
班主任敲著黑板大喊:路佳佳,你什么意思跟我作對?那你就站在外面,永遠別想進來。如果可以,我連這個學校也不想呆,可惜我的學籍根本轉不走。我的人生控制在我舅舅手里,我要熬下去。熬到高考夜晚的校園還是很冷的,更何況我還沒有吃飯,衣服也是濕答答的,晚自習課間,她們幾個人圍了過來。泰雅的手不客氣地往我頭上推。
長本事了,居然讓傅離替你說話。我沒有。吳婉英附和道:如果不是你勾引他,他怎么會幫你說話?我沒有。她是被你蒙騙的。幾個女生把我讓樓梯上推,那里通往天臺,人少清靜,是最好教育人的地方。而傅離在人群后抱手看著我,嘴邊勾起一個嘲諷的笑。我被她們半拖半拉著上了天臺。泰雅一巴掌在我臉上,才教訓過你,又是這么不長記性。
既然如今這臉也不要了。吳婉英似乎想到了什么?在泰雅耳邊說了兩句,眼神像一條粘膩的蛇一樣盯著我。那惡心的眼神盯得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她肚子里壞水多得很,不知道想到什么辦法來對付我。邊上的女生給泰雅點了一只煙,火星子在黑暗中亮得很,她把自己包里所有的煙都拿了出來,全部帶上。我心里升起不好的預感,趕緊想奪門而出。
離門邊最近的女生,錢楊堵住了去路,力氣最大的王明珠抓住了我的頭發,泰雅把煙分給其他幾個女生,在她臉上戳幾個印章看她以后還敢不敢勾引傅離。
眼見火星子越來越近,我拼命地掙扎,捂在臉上的手被一根根掰開,我發出絕望的嘶吼,我不要毀容,我不要帶著煙燙的傷疤過一輩子。
吵死了,一個飽含怒氣的男聲響了起來。在天臺另一個角落里,男生從欄桿上翻了下來,他從黑暗走來明亮處來,眾人這才看清楚了他的臉。
我們學校的校霸--許松嶠,許哥,是你呀,我們在教訓不懂事的同學--泰雅,熟絡地跟許松嶠打著招呼。